收起酒杯,月亮最後一次掛在瀘山

那些洶涌澎湃的夜晚

就這樣一去不復返

風從山裏來,她不知道

拉布俄卓已是冬天

冬天的拉布俄卓

那個總是念錯我名字的姑娘

已經遠走他鄉,說來沒人相信

卭海的大小,與水無關

女人往往先有遠方,纔會絕望

男人常常因爲絕望,纔有遠方

我彷彿記得有這麼一種說法

見過了太多的別離

誰還在乎,兩行清淚,兒女情長

文/阿諾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