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5000元学费炒成千万级“韭菜”

张炎一脚踏入币圈的那年,也恰逢币圈的多事之秋。那年,刚刚大二的张炎因爱好和兴趣加入币圈。买不起价格昂贵的比特币,张炎选择花100元买了莱特币(LTC)作为尝试,结果第二天就赚到一元。

于是,张炎一鼓作气把自己账上用来交学费的五千多元一口气充进了🔥币平台。这股冲动很快就过去了,充进去的钱迟迟没有到账,是操作失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太明白,但那些跳动的数字整晚撩动着他,辗转难眠一夜后,张炎还是把钱取了回来。

这次选择,让他成功避开了币圈内有名的“94事件”。2017年9月4日,七部委联合下发《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正式叫停ico融资。当天下午3点公告一出,各个交易所代币价格一泻千里,最高跌幅超过90%。

但此后4年间,经历2轮牛熊,比特币的投资共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内地迅速壮大。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张炎躲过了“94事件”,心有余悸不敢入场,也因此躲过了2017年底的比特币牛市,直到他再次鼓起勇气加入币圈,却直接迎来了2018年的比特币熊市。

市场不景气,很多人纷纷选择退出,只有张炎还在坚持,时不时地充几百甚至上千的生活费进去。张炎的经历也不能算一帆风顺,甚至有些坎坷不断。2020年2月,张炎投入了大量资金的fc0in(虚拟货币交易平台)跑路,这导致他所有收益清零;之后,他又遭遇了由疫情和全球经济环境影响而引发的“312事件”,币圈一阵动荡,又劝退了很多人,但张炎坚持了下来。

这份坚持,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张炎在校专业领域,就是区块链方向。他认可比特币的价值,并坚信比特币未来的市场;同时,他相信币圈是技术变现最有优势的地方,“炒币在我看来只有三种人能赚钱,一个是天赋型,一个是技术型,还有一个是有信息优势的人。”张炎认为,币圈对技术人才相当友好。

从结果上来看,他确实成功了,依靠量化、套利等手段,他逐渐积累起十几万的收益,并用这十几万作为入场费,在2020年6月开始的社会DeFi(流动性挖矿)热潮中,成功赚到了两百多万。

DeFi全称“去中心化金融”,从2020年6月开始引发了一波热潮。DeFi通过各种智能合约,将传统金融中的借贷、抵押等方式引入了虚拟货币交易中。不仅如此,DeFi基于分布式记账解决了中介赚取差价的问题,消除了交易双方的信任问题。对于炒币玩家来说,DeFi则意味着高入场门槛和超高的收益率。

巴比特资讯的工作人员王佳健回忆,在巴比特之前发起的DeFi教学课程中,参与的大多数人对DeFi一窍不通,而且其中还有很多“大妈”,“她们都是听说能赚钱才来的,结果连翻墙都不会,根本没法教。”而DeFi交易所中各种合约和不断变化的收益率,直接导致只有少数人才能参与DeFi。

时至今日,张炎已经是浙江大学区块链俱乐部的部长,同时自己在币圈的收益已经接近千万级别。他笑着说自己还是“小韭菜”,没法和别的赚了大钱的比,再也没有了三年多以前,为几千元学费而焦虑到睡不着觉的局促。

二、炒币暴富后相信“读书无用论”

这个圈子有人兴冲冲进来,也有人见好就收。至少在大学校园炒币的小圈子里,这样的事情常常发生。毕竟在暗流涌动的币圈,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的学生,贸然闯入会显得冲动而莽撞。

已经是近6月光景,已经大四的章函并没有毕业季的焦虑,他打算年底再试试研究生考试。他的从容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自身较为富余的存款,尤其这笔存款并不是来自于父母,而主要来自于大学四年在币圈的收益。

高中毕业后,章函拿着亲戚奖励自己高考成绩的两万多元,闯入了币圈。作为零基础的小白,在没有任何人带路的情况下,章函只能依靠关注币圈的博主和在部分群聊里潜水,来积累自己的经验,他还会花大量时间坐在屏幕前盯盘口,生怕错过了做多、做空的机会,以至于常常在室友早已入睡的夜晚,章函才缩在椅子里缓缓睡去;另一边,考虑到自己入场的两三万在整个币圈中显得微不足道,章函尝试了加杠杆这样铤而走险的做法,看着数字不断地跳动,他坦言无法遏制这种兴奋,“当时一天赚一两万或者亏一两万都很正常”。

进入大学前,他和家里发生了争执,父母希望他进入理科专业,但他坚持选择了传媒专业,因为他喜欢摄影。章函父母最终放弃了努力,“后来基本也不管我了,我觉得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要生活费,如果你不要生活费的话,他们能管的地方也挺少。”

章函的父母观念中,虚拟货币往往伴随着高风险和各种诈骗,但是考虑到章函只是拿着家里给的两三万元的红包去尝试,想着也亏不了多少。直到章函赚了钱,父母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成天坐在屏幕前不只是玩玩而已,继而开始支持章函。

炒币带来的收益,也不完全是好事。这笔钱一度使章函的“价值观受到了影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笃信“读书无用论”和“努力无用论”,认为钱都是靠机遇得来的。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变得不想学习,频繁的迟到与翘课让他面临多门课的挂科。

三、黑客潜入实验室炒爆电脑

今年4月末,一位自称是“浙大毕业学长”的用户,在校内交流论坛上,分享了自己毕业后用100万本金炒房、炒币、炒股成功赚到千万实现财富自由的经历。虽然这只是一篇普通的经验交流帖,却在评论区受到大量学生的抵制和谩骂,原因不外乎“传播焦虑”和“没有社会价值”。

大学生群体对虚拟货币的敏感,一方面来自于同龄人生活水平的攀比,那些炒币暴富的同龄人加剧了大学生群体的焦虑情绪,使得他们天然排斥币圈群体;另一方面,虚拟货币的字眼常常出现在反诈骗宣传的案例之中,大学生们也有意识地拒绝接受来自币圈的信息,那些赚钱的个例被视作“没有产生社会价值”的赌徒。

当币圈群体进入校园,炒币、挖矿的学生与普通大学生在日常生活上就难免发生冲突。一个月前,上海一所高校的学生胡伟进入币圈,他选择了搬出校外租房住。在学校寝室,挖矿时风扇的声音会影响到室友,同时旁人也难以忍受机箱吹出的热风,而且一旦被发现在挖矿,电费的结算上也容易与室友产生矛盾。

在学校图书馆,开始有学生仅仅因为邻座同学的笔记本持续风扇声音,便怀疑他在偷电挖矿被投诉。由于缺少主机,不少大学币圈新手也会选择校内实验室工位上的电脑,虽然大家明白这明显属于用公家电费和公家资源损公肥私。

胡伟了解到,用实验室工位电脑来挖矿的学生很多。除此之外,校内某些计算机高手也开始用技术手段频频侵入实验室炒币。

当时实验室内有同学发现自己工位的电脑变得异常卡顿,内存被占满,经过检查发现被植入了挖矿的木马。

这些实验室往往有高配置的电脑,而学生又缺乏安全意识,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间就被黑客攻击。

上海交大就遭遇了类似的事件。一位做数值运算和机器学习的老师为服务器购入了2080ti的显卡,之后服务器被黑客入侵植入勒索病毒,无法工作。黑客发来邮件勒索5个比特币,否则将删除服务器内所有数据。该老师最后通过报警才处理了事件。在此之后,交大开始禁止校外IP访问校内实验室的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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