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面包，我有一歐元，我用我的歐元買你的麪包，交易結束時，我得到麪包，你得到歐元。這似乎是完美的平衡，不是嗎？A 有一歐元，B 有一面包，那麼，A 得到麪包，B 得到歐元。這是一筆公平的交易，但僅僅是物質上的。
現在，想象一下，你有一首魏爾倫十四行詩，或者你知道畢達哥拉斯定理，而我什麼都沒有。如果你教我，在這次交流結束時，我會學會十四行詩和定理，但你仍然會擁有它們。在這種情況下，不僅有平衡，還有增長。
首先，我們有商業，其次我們分享知識。商品被消費，文化無限擴展。”
米歇爾·塞雷斯，法國哲學家
（1930 年 1 月 9 日 - 2019 年 1 月 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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