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来，一些人认为比特币正处于围攻之中。与 Ordinals 和 Inscriptions 相关的费用飙升和交易量已经影响到了其他用户，一些人甚至提出，这可能是资金雄厚的国家行为者蓄意攻击的掩护。但与此同时，其他人认为，同样的事件表明比特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大。双方之间的紧张局势正在升级，立场变得根深蒂固，对话正在破裂。战线正在划定，和解似乎越来越不可能。我们可能正处于下一场分叉战争的初期，我相信，一方再次从根本上误解了这些问题。
有趣的是，这场辩论与 2014 年的辩论几乎一模一样。Bitmex 的优秀文章描述了当时的参与者和举动以及最终结果。您可能希望或不希望先了解历史；在文章的最后，我们将把当前的辩论与 2014 年的事件联系起来。
为了呈现中立的观点，冲突可以描述为比特币系统是否应该改变以防止某些类型的交易。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交易目前正在进行，如果包含这些交易，它们目前不会使区块无效，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们像其他所有交易一样通过费用竞标争夺区块空间，并且集体花费大量费用。
有些人认为这些交易直接损害了网络，因为它们的技术性质和使用范围很广，而且通过这种损害，它们削弱了比特币作为货币的能力。其他人则持不同看法：要么自己利用这些交易方式，要么心存矛盾，但觉得这种损害被夸大了，治疗比疾病本身更糟糕。
为了简洁和中立，我将那些希望停止此类交易的人称为蓝队，那些希望保持现状的人称为红队。为了讨论的目的，双方动机背后的原因并不重要，只要他们有动机并采取行动实现这些高层目标就行了。本文将根据每个派系的目标，为这场冲突的未来制定一个现实的分步方案，并解释每一步的技术可能性。它将努力保持临床性，只讨论机制，忽略具有主观解释的元素。你可以在涉及主观价值和价值观的领域形成自己的观点。
背景
背景：2023 年初，开发人员 Casey Rodarmor 发布了他的 Ordinals 和 Inscriptions 协议，这是对区块链中数据的替代解释的规则集。这导致参与这些协议的人对区块空间的使用增加，从而推高了费用——最明显的是 5 月和 12 月的大幅飙升。由于这些协议可能不是将比特币用作货币，而是用于其他目的，一些人主张应该停止这种使用，并认为这降低了比特币作为货币的实用性。从技术上了解这些协议的工作原理很重要，这样才能就这是否可能甚至可取进行理性的辩论。
序数只是一种会计方法，用于查看常规比特币交易。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跟踪”单个 Satoshi 在网络中的移动，通过这种方式，某些 Satoshi 可能比其他 Satoshi 更有价值——例如，Satoshi 本人曾经处理过的 Satoshi。这是一种荒谬的虚构，脱离了技术现实——Satoshi 是数量的度量，并不作为单个项目存在——就像追踪河中特定盎司的水一样。但比特币本身也是一种虚构：一群人对特定数据集的特定解释，他们使用共同的视角主观地评估事物。比特币人重视比特币，即使它只是 1 和 0，而无币者则嘲笑他们的愚蠢——比特币不存在！序数爱好者重视单个 Satoshi，即使它只是比特币交易，而比特币人则嘲笑——单个 Satoshi 不存在！
铭文是一种在区块链中存储额外非货币数据（例如图像文件）的技术。与 Ordinals 结合使用时，结果很像其他链上流行的可交易 NFT。比特币并非为支持这种用法而设计的，它通过利用其无需许可的元素来实现。当你创建一个接收比特币的地址时，你就定义了一个必须打开才能使用资金的锁，并且也定义了解锁它所需的钥匙。铭文使用的策略可以被认为是将钥匙设计成看起来像卡通人物（图像或用户希望的任何其他任意数据）。这样做比使用普通钥匙更昂贵，用户为此支付挖矿费用，与每笔交易相同。
争夺内存池
由于红队对现状感到满意，因此第一步由蓝队采取。几个月来，蓝队一直在社区中倡导“修复过滤器”。这指的是扩展每个节点应用的一组规则，根据这些规则，节点可以决定是否将其内存池中的待处理交易转发给其对等节点，或者是否将其丢弃。每个节点都会自私地构建自己的本地内存池，以便在新区块到达时加快验证速度，因为其中包含的交易已经提前检查过了。它们还会根据请求无私地将他们知道的交易转发给连接的对等节点，以帮助彼此实现这一目标。每个节点的操作员都会选择自己的内存池设置，并且没有义务以任何特定方式、通过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方式设置它们。
出于多种原因，已经存在用于从节点的内存池中丢弃待处理交易的过滤器，主要是为了防止其内存过载，但过去也曾被用来增加某些交易类型的使用阻力，目的是劝阻人们使用它们。人们对节点过滤器的实际作用以及它们如何直接和间接地影响网络的不同元素存在很多困惑。
在这种情况下，核心思想是，如果有足够多的节点拒绝转发待处理的交易，它将无法到达矿工，因此不会被包含在区块中。需要注意的是，这些过滤器不适用于已经在区块中开采的交易——拒绝区块的规则称为共识，它更加强大、微妙，需要大量协调才能成功改变。我们稍后会回到共识。
由于多种原因，“修复过滤器”不太可能实现蓝队阻止某些交易的目标。
首先，比特币的设计旨在抵御恶意节点：由于运行节点的成本非常低，如果有人能够通过在云服务器场上启动无数节点来阻止您进行交易的能力，那么它将是一个脆弱的系统。每个节点都会将其听到的（并认为有效的）每笔交易转发给其所有连接的对等节点，这意味着它会迅速淹没网络，即使只有少数合作节点也足以让每笔交易到达矿工手中。最近，2023 年的“全 RBF”争议在实践中再次证明了这一点，您可以在此处了解更多信息。在这种情况下，网络上几乎无处不在的默认节点过滤器会丢弃替换（花费与另一笔待处理的较低费用交易相同的输入）的有效交易。如果其中一个替代品确实到达了矿工手中，那么可以合理地预期它会被开采，而不是支付较低的版本，因为它更有利可图。曾经只有 10% 的节点修改了它们的过滤器来中继这些，而不是丢弃它们，并且发现它们以超过 95% 的可靠性进行挖掘。
因此，要仅使用过滤器就能实现对有效交易的主动抑制，整个网络的采用率必须超过 90%。考虑到只有不到 40% 的节点运行最新版本的 Bitcoin Core（这根本没有争议），这似乎只是白日梦。即使要实现所需的 90% 以上的采用率，就像窗户上的窗帘一样，过滤器也只会直接影响用户自己的节点。当然，第三方不可能控制您在自己的计算机上运行什么软件或设置，也不可能控制您与谁通信。
蓝队在很大程度上承认，仅使用节点过滤器不太可能实现有意义的改变，并希望将其用作一种社会信号手段。他们声称，比特币核心软件更新其标准过滤器向红队表明他们不受欢迎，并将受到积极抵制，希望他们会三思而后行，即使推出本身需要一些时间。请注意，这里最重要的行动只是将过滤器更新公开纳入比特币核心：没有人有义务运行更新，也没有人可以毫无疑问地知道其他节点正在运行哪个版本，也不知道这些节点是否代表真实用户——您所连接的节点几乎可以免费在云服务器上大规模启动。
他们辩称，这也传达了网络的严肃愿望，希望矿工们能领会其中的暗示，不再将特定类型的交易纳入他们的区块中。这样做就是自愿减少收入——因为这些交易是有效的，并且对区块空间的竞标很有利，至少在今天，它们的纳入不会导致网络拒绝区块。最后，如果矿工们被发现不尊重这些愿望，蓝队可以自信地认为这些矿工实际上对比特币怀有敌意，并有理由加大他们的回应力度。
值得注意的是，迄今为止列出的所有原则也使所有用户免受政府的审查，例如：如果你能以任何方式将你的交易交给矿工，并且世界上至少有一位矿工愿意进行开采，那么你就可以进行交易。事实上，这是对最强大审查者的有力制衡：他们越是拒绝纳入具体交易，随着交易者的绝望和内部竞争的加剧，费用压力就越大。在政府推动的严肃审查运动中，我们甚至可能会看到不知名的矿工重新启用封存的机器，只是为了收取所有等待在场外的“黑市”费用。
由于成功的可能性很低，红队可能不需要采取任何行动，他们的交易也不会受到影响。但是，如果蓝队的任何举动确实造成了哪怕是暂时的轻微中断，那么即使网络上的某些节点不合作，也可以采取许多小措施来确保交易能够到达矿工手中。Libre Relay 是 Bitcoin Core 的调整版本，其过滤策略放宽，以更紧密地匹配共识规则。Libre 节点更喜欢相互连接而不是普通的核心节点，这样可以创建一个绕过障碍物的强大中继网络。运行 Libre 而不是普通的 Bitcoin Core 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变化，也是一次性决定。Ordinals 社区已经在讨论迁移以确保他们没有中继问题——尽管他们目前没有遇到任何问题。
但是通过节点网络中继交易只是一种手段。目标只是将您的交易发送给活跃的矿工，这实际上只是传递一段数据。因此，可以预见的是，对于那些不愿意或无法使用中继网络的人，将使用替代的交付方法——并将其完善为可以从希望使用它们的人那里收取溢价的服务。通过“带外”方式挖掘甚至已经过滤的交易在历史上一直存在，但 2023 年 2 月的 Taproot Wizard 超大交易明确证明了这一点，该交易的矿工从外部获得报酬（与常规转换不同）。然后，为了在辩论中表明观点，2024 年 1 月的“共识为王”交易产生了尘埃——一个 21 sat 的 UTXO，价值太低，无法支付再次花费所需的费用，这种行为目前已被所有现有节点过滤。该交易的费用像任何其他交易一样在带内支付，并且它是通过 Twitter 私人消息发送的——从未显示给节点网络。随后，Marathon 矿池于 3 月推出了新的 Slipstream 服务，将这一方向产品化。该服务提供了一个简单的 Web 表单，可以将交易粘贴到自己的节点中，只要该交易符合共识且支付高于市场价格的溢价，就会被挖矿。从这里可以合理地假设，如果这些交易在节点级别被成功阻止，其他矿池也会加入进来，争夺这些交易可以提供的额外费用，而用户利用这些交易是轻而易举的。
共识战争
现在让我们开始推测未来，假设红队乐于运行 Libre 节点或使用矿工 API，并且至少一些矿工继续接受他们的费用出价，而不是无私地拒绝。蓝队将如何应对他们继续出现在区块中？谁知道首先要花多少时间，但如果仍然希望永久清除比特币中的这些特定类型的交易，那么最终的下一次升级就是分叉，强制将它们排除在区块之外。
更改节点的共识规则可能会导致您拒绝某些无效区块，而世界其他地方则不会这样做，这意味着您本地的区块链副本与其他人的不匹配。您现在存在于从原始链分离出来的分叉上：原始链上开采的新区块与您的不兼容，因此您的节点会丢弃它们。同时进行相同更改的其他人与您在同一个分叉上。比特币的升级是通过协调分叉进行的：每个人都同意在未来的固定时间以相同的方式更改他们的规则。它们是严肃的工作，涉及大量组织以确保没有人掉队。这里详细介绍了比特币分叉激活的历史，包括它们的问题，是一本很有启发性的读物。
区块链的发展是由矿工花费现实世界的能量来构建新区块来实现的：这就是不可伪造的成本工作量证明，也是比特币安全和有价值的原因。工作量不能同时应用于多个区块：他们必须决定是在原始链上构建，还是在新的分叉链上构建。新区块的构建者有权在其中为自己发行固定数量的新币作为奖励，当然，这只反映在区块所在的分叉链上。如果他们没有在新分叉链上的区块中正确执行新规则，节点将拒绝这些区块为无效，他们将不再获得奖励——尽管他们所消耗的能量无论如何都会消失。因此，用户通过他们的节点集体能够迫使矿工判断他们认为哪一套规则会被市场视为更有价值。没有人可以控制其他人的决定，但你可以向他们提供如何使用固定资源的新选择，如果他们在你看来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就停止为他们的工作“付费”。这是一场复杂的选择、激励和主观价值判断之舞，涉及多方利益。分叉总会存在一定程度的不确定性，因此在比特币中，分叉是罕见而重要的事件。
蓝队分叉的关键在于，必须通过某种强大的技术来识别目标交易，以便拒绝区块，但又不能过于激进，捕获太多“真实”交易。可以应用一系列启发式方法，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单独应用，也可以将多个启发式方法批量应用。需要注意的是，由于这些是共识规则，因此必须提前广泛审查和沟通每一项变更，以便让每个人都有机会选择加入，尤其是矿工，因为他们犯错的损失最大。
为了便于讨论，我们假设分叉是一系列旨在实现广泛覆盖的新规则。这些规则比较激进，但不会给普通用户带来任何影响，同时强制阻止所有目前已知的使用比特币的协议，而蓝队认为这些协议是寄生的。这些规则源自开发人员的建议以及与目前使用此类协议的人的对话。
如果区块包含不遵守以下规定的交易，它将被拒绝：
挖矿费用必须小于最小产出。这与货币用途一致，因为没有理性的行为者会为发送资金而支付比他们希望收款人获得的更多的钱。
OP_RETURN、脚本和 taproot 脚本不得大于 80 字节。此限制已作为节点过滤器强制执行，但未在共识级别强制执行。因此，它不会影响绝大多数正常使用，这些使用无论如何都适合此大小，但在技术可能性的极限下确实会降低比特币智能合约的灵活性。注意：以字节为单位的正确目标大小可以讨论；这里重要的是一些硬上限的原则。
Taproot 脚本可能没有可证明的不可执行段，例如以 OP_FALSE OP_IF 开头的段。任何紧随其后的代码都无法运行，因为指令是立即退出并丢弃之后的所有内容，因此只是没有合法用途的多余数据。需要识别并明确禁止正在使用的技术。
所有密钥都必须在 ECDSA 曲线上可验证。由于不在曲线上的密钥永远无法成功签署交易，因此它们没有合法用途。
蓝队实施这一系列变更的时间估计至少需要 12 个月，这是不切实际的最低限度，但更有可能需要数年时间。这是基于历史分叉、近年来的发展速度、变更的范围以及围绕它们的争议。
为了应对这一举措，红队可以利用比特币开发必然公开的事实，在分叉提案缓慢启动的同时，努力反击。他们不需要提前公布，可以随时部署，但最明智的做法是等到分叉启动后再部署，因为这样蓝队的反应时间会最长。由于红队的协议和网络还很年轻，而且参与度很高，他们可以快速达成内部共识，而且不像矿工那样拥有巨大的既得利益，矿工必须与地缘政治和能源网等因素进行谈判。
与红队结盟的用户比蓝队保守得多，他们能快速采用新技术，乐于克服挑战，对长期建设的兴趣不大。他们集体拥有大量愿意投入的资金，而且似乎也喜欢惹恼比特币用户。历史表明，Ordinals 和 Inscriptions 协议的采用速度约为四个月，而且当时的市场并不关注比特币作为新创新或赌博机会的潜在来源。
绕过新共识规则的技术包括：
发明新方法来创建不可执行的 Taproot 脚本段，最终只需要以设计者能想到的任何方式生成“0”。比特币代码将其解释为退出命令（如 OP_FALSE），并且不会运行 0 后面的任何内容以节省计算量，因为此功能已经失败。但脚本在某些时候生成零也有很多正当理由，在某些情况下，这对于功能至关重要。
定义在多个大小上限脚本之间发出信号的方法，表明它们应该一起解释为一个大项目，从而绕过上限。这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实现，因为元协议灵活且了解比特币，而比特币非常严格，只能手动且极少引用元协议。
这似乎是一个完全合理的假设：红队将监视公众阻止其交易的尝试，同时设计绕过这些尝试的技术，在这些尝试成为强制性要求后立即将其推向市场，并在几周或几个月内恢复到与以前类似的使用水平。
网络可能从一开始就不会采用或激活蓝队分叉。然而，似乎这样的一系列改变对足够多的人有吸引力，而且没有太多明显的缺点，因此它有相当大的机会。
核升级
红队已经证明他们不受过滤器的影响，并且愿意并能够想出解决办法，甚至能阻止特定技术的共识规则，如果蓝队希望继续下去，就必须扩大范围。此时他们面临一些艰难的决定，必须做出真正的牺牲。
第一个问题是，他们是否有足够的意愿做出回应：战争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他们上一次的行动是一年多前才开始的，而且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彻底消灭了。虽然普通用户不会注意到，但比特币的技术灵活性已经降低——然而，这只牺牲品仍然没能让他们摆脱红队，接下来的步骤只会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让我们想象一下，他们确实继续前进，并提出了第二个极其强大的分叉。
当黑名单不起作用时，唯一的选择就是白名单，正如之前所考虑的那样。实际上，这意味着只允许在区块中使用一组固定的脚本设计，这些脚本设计旨在涵盖所有常见用例，这样普通用户就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被视为寄生的外部协议被过度使用，这一阶段还可能完全禁止 OP_RETURN。如今，此类协议已经设计完成，还有更多协议正在开发中，但尚未投入市场。OP_RETURN 除了携带任意数据外没有任何用途，但被视为相对无害，并已用于蓝队认为可以接受甚至想要的事情，例如隐私增强工具和时间戳（甚至已用于验证全国选举）。然而，促进主观好事所需的数据量也足以促进主观坏事，事实上要多出几倍——有效时间戳需要大量空间，而简单消息则不需要。如果历史可以作为参考，那么红队对这些功能的使用频率可能比蓝队高出几个数量级。
这些变化不仅会关闭红队过去使用的机制，还会完全消除设计空间。做出这些小改变的代价是巨大的。使用白名单脚本，创新或简单定制设计以满足不寻常的托管要求的可能性受到严重阻碍。任何新脚本都需要进一步分叉，从而引发开发者社区的详细而漫长的审查，而不是由实际使用它的个人决定。
不太明显的权衡是日益中心化的趋势。白名单方法自然是中心化的：在使用脚本之前，你需要获得网络的选择同意，而网络很难组织，因为有无数的用户和许多相互冲突的利益。社会结构有机地自我组装，个人倾向于选择将复杂的判断或服务提供外包给可信赖的来源、领导者和文化领袖。如果红队迅速消除了上一次分叉，那么也可能会有一种紧迫感——或者只是驾驶座上的自尊心受挫。所有这些因素都趋向于越来越依赖中央机构来获取权宜之计，自满情绪逐渐增强，从而削弱了比特币对复杂社会攻击的抵御能力。
如果红队对脚本和 OP_RETURN 设计空间的关闭做出回应，那么下一步合乎逻辑的做法就是将注意力转向其他自由进入的交易字段：地址和金额。地址只是一串字符，字符可用于传达数据。第一次分叉要求所有密钥都是可验证的，这使得“磨”出解决方案变得更加困难，但它仍然从根本上只是一项计算任务：找到一个有效的地址字符串，其中也包含您想要的数据。
金额类似：它们只是一个数字，对该数字没有任何限制，除非发送者拥有权限和足够的资金。该字段的一个独特元素是使用更多数字需要更多资金 - 但协议应该设计为数据聪可以自我发送，并且任何所有权都由另一个输出处理。这已经是基于 OP_RETURN 的协议的设计方式。与之前类似，可以定义协议来指示将多个字段一起解释为一个。
值得注意的是，利用地址和金额来传输数据的协议已于 2024 年投入开发，并且以原始形式存在了十多年。由于其他方法更简单、更高效，因此采用率有限。
相互确保摧毁
如果蓝队仍想继续，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将地址和金额字段列入白名单。虽然这种情况极不可能发生，但让我们以思想实验的形式来探索一下。
列入白名单的金额可能并不像最初看起来那么可怕——大多数人都熟悉法定货币中的固定面额钞票和硬币。尽管以这种方式使用比特币效率低得多，由于每笔交易使用多个输入和输出，从而降低了净吞吐量，但它可以发挥作用。
将地址列入白名单似乎不可避免地会导致比特币完全被企业利益所控制。据我所知，没有任何系统设计是无需许可的，任何人都可以注册一个不会被红队利用的地址。因此，它必须获得许可，这将比特币集中到荒谬的地步，交易只能在大型企业和其他既得利益等既得利益者之间进行。由此产生的系统变成了类似可公开审计的 Fedwire 或 SWIFT 的东西，供应量是固定的：虽然仍然比我们今天的世界要好，但它只是比特币本可以成为的样子的影子。由于对自己的钱几乎没有主权，这些白名单实体之外的很少有人有理由运行节点，这为勾结和协议更改打开了大门。由于广大民众在系统中没有直接发言权，几乎没有能力追究不当行为的责任，最终短期利润激励决定机构将通过降低供应量来复制黄金和法定货币时代。
更光明的未来：结束语
蓝队对这些交易的主要反对意见是，他们看到比特币的使用量很大，但通常不将其用作货币资产。相反，他们将其用作赌博的基础，这种方式比货币交易占用更多的有限区块空间。不幸的是，有时赌博的需求比数字无许可健全货币的需求更大，有时甚至更多，而赢钱的希望往往让赌徒愿意比货币用户花费更多的费用，这使得许多人无法按照比特币的预期用途（作为货币）来使用它。从长远来看，赌徒不需要比特币的独特特性和昂贵的去中心化，他们通常对中心化平台或其他链的伪去中心化感到满意。如果赌徒对区块空间的主导地位持续下去，使用它的费用将提高谁能证明使用它的最低财富底线，不幸的是，这将把最需要它的人拒之门外。
上述大多数观点很难反驳，但蓝队从错误的方向处理了这个问题，他们逐渐阻碍并集中比特币，直到红队决定自愿退出（如果有的话）。正如我们所讨论的，红队比蓝队更容易适应蓝队的举动。这也忽略了一个关键事实：无论如何，拥堵的链条是预期的未来——事实上，随着区块补贴的减少，拥堵是比特币生存的必需条件，而区块补贴会逐渐减少。
唯一合理的解决方案是，我们需要通过增加交易的经济密度来提高区块空间的使用效率，并在此过程中将越来越多的实际交易转移到链下。我们一直都知道我们必须这样做，只是我们以为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链下世界中，费用波动和其他恶作剧对货币用户的影响越来越小。
作为全球规模的、不受审查的、无需许可的数据库，吞吐量自然受到技术甚至物理的限制。闪电网络运行良好，但每次只能在两个人之间共享一个 UTXO，并且以当前的形式可能需要非常频繁地使用区块链来解决问题或转移流动性，因此它仍然无法在不牺牲主权的情况下进行大规模扩展。如果主权使用权不能让尽可能多的人使用，那么比特币就无法发挥其最大潜力。
如果多个用户可以共享一个 UTXO，他们就可以像鱼群一样联合起来，甚至可以与巨大的鲸鱼抗衡。如果比特币网络要激活其中一项契约提案，那么在不牺牲主权的情况下，许多新的合作可能性就会打开。它并不完美，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基础是坚如磐石的，安全问题已经得到满足，他们可以改进的范围非常广泛，激活的旅程也很漫长。我们为这一轮采用周期已经太晚了，但我们仍然可以为下一轮做好准备。
让我们克服当前的干扰，共同建设未来。
这是 Owen Kemeys 的客座文章。表达的观点完全是他们自己的观点，并不一定反映 BTC Inc 或 Bitcoin Magazine 的观点。
来源：比特币杂志
文章《红色与蓝色：比特币序数战争》首先出现在 Crypto Breaking News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