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是受保护的言论？别急，美国地区法官上周就备受瞩目的以太坊代币混合器 Tornado Cash 一案做出了裁决。
上周四，法官凯瑟琳·波尔克·法伊拉 (Katherine Polk Failla) 驳回了开发商罗曼·斯托姆 (Roman Storm) 在纽约南区提出的驳回其案件的动议。在 Tornado Cash 联合创始人因洗钱指控被捕一年多后，法伊拉裁定他的案件可以继续审理。
虽然 Failla 认为 Storm 受到了充分指控，但 Storm 在驳回动议中辩称，他的指控侵犯了他的第一修正案权利。他表示，计算机代码（例如混币服务）是受保护的言论，这一点“已得到充分证实”。
「这次起诉代表著将软体开发定为犯罪的前所未有的尝试，」斯托姆在他的否决动议中辩称，并补充说「第一修正案的保护适用于计算机代码以及由代码构建的计算机程式."
当美国在 2022 年 8 月制裁 Tornado Cash 时，禁止使用该工具来掩盖以太坊交易，从而使交易更加难以追踪，这一决定遭到了爱德华·斯诺登 (Edward Snowden) 等隐私倡导者的谴责。举报人警告称，此举「极度不自由且极为独裁」。
政府强调国家资助的骇客使用 Tornado Cash 是一种威胁，而加密货币倡导者则团结在 Storm 的周围。然而，Failla 对整个行业担忧的裁决归结为 Storm 被指控的法规。
「这些法律并非针对受保护的表达行为，」法伊拉在谈到 Storm 在启动和维护 Tornado Cash 时涉嫌违反的法律时说道。 「他们惩罚洗钱、[...]未经许可经营资金传输业务以及[...]逃避制裁。”
Greenberg Traurig 合伙人、前纽约南区美国助理检察官 David Miller 告诉 Decrypt，Failla 的拒绝并不令人意外。他说，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驳回针对起诉书的指控。
「法院裁定，使用电脑程式码进一步涉嫌洗钱不属于第一修正案保护的活动，」他说。 “这是在驳回起诉动议的背景下提出的，而这些动议在刑事案件中很少得到批准。”
功能性与表达性
第一修正案和编码员以前曾发生过冲突。比特币的灵感来源是密码朋克运动的成员，他们曾经以言论自由的名义倡导密码学。
在早期的网路时代，Blockstream 执行长Adam Back 所谓的「军火T 恤」成为公民不服从的象征，其中包含曾经被美国视为危险的程式码行。在自己的皮肤上。
正如 Failla 指出的，在某些情况下，程式码被用来表达想法或想法。然而，她说，代码的功能不受第一修正案的保护。因此，对 Storm 的指控根本不涉及言论自由保护。
米勒表示，斯托姆的论点让人想起在物质支持恐怖主义案件中提出的言论自由论点，这些论点已「被法院普遍拒绝」。他补充说，那是因为这次演讲是为了实现犯罪目标。
「一般而言，刑事被告很难在起诉书中提出第一修正案的辩护，」米勒说。 “原因是刑事指控本身是基于违反联邦刑法的行为，这意味著该行为不会因为演讲而被定为犯罪。”
法伊拉说，即使暴风雨的行为被视为言论，也可以满足称为「中间审查」的法律测试。由于斯托姆受到指控的法律并未专门规范言论，检察官只需证明政府对其限制有“重大利益”，这些指控就可以被视为符合宪法。
「政府对促进安全的金融体系有著重大兴趣，」法伊拉说。 「这些利益与压制言论自由完全无关，这些法律对斯托姆先生行为的适用不会给言论带来不必要的负担……因为被指控的行为涉及功能性特征，而不是表达性特征。 ”
“编写隐私代码”
去年 Storm 被捕后，斯诺登和其他人鼓励捐款以帮助开发商打官司——在众筹协议 Juicebox 上，这笔捐款已以以太币形式增加到 595,000 美元。同时，支持者认为隐私不是犯罪。
据捍卫罗马风暴组织者称，在先前的活动中，还筹集了数百万美元来支持「发布代码的自由，而不必担心政府迫害」。以太坊联合创始人 Vitalik Buterin 也对这个问题发表了看法。
今年早些时候，阿列克谢·佩尔采夫 (Alexey Pertsev) 被荷兰当局判处 64 个月监禁，因为荷兰当局发现 Tornado Cash 开发商洗钱了 12 亿美元的非法资产。尽管如此，对斯托姆及其法律麻烦的支持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入。
周日，一位个人向上述 Juicebox 基金捐赠了 99.5 个以太坊，价值 259,000 美元。一条附带的消息称：“我希望当我因编写隐私代码而被政府冻结资产时有人能帮助我。”
然而法拉本人可能不同意捐赠者的描述。
「在本案的现阶段，法院不能简单地接受斯托姆先生的说法，即他仅仅因为编写程式码而受到起诉，」她在上周的判决中表示，并将其描述为「对起诉书中实际指控的内容的夸大」。
尽管法伊拉对此表示怀疑，但米勒表示，如果案件在 12 月初开庭审理，斯托姆的律师仍然可以尝试主张言论自由。但他说，法伊拉是否会允许在陪审团面前进行这些辩论最终是另一回事。
安德鲁海沃德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