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选股,此前的我完全没有涉猎,更谈不上经验,所以迄今为止我所有的思路几乎全部都来自于巴菲特和费舍尔两位前辈。

两位前辈在这方面既有共同点,又有明显的区别。

两位老先生最大的区别在我看来是对管理团队的权重衡量:

巴菲特会强调所选的公司要有门槛,但他特别强调所选的公司最好在某种程度上有固化的门槛,乃至于一个傻瓜去经营都能经营得不错。

老先生这么比喻不是说管理层不重要,实际上他在收购企业时会特别注意考察管理团队的质量。

他这么说是想更强调公司最好有一种很难打破、很难变化、不受干扰的优势。这样的公司哪怕碰到一个糟糕的团队,其负面影响也是可控的。

但费舍尔不同,他对管理层看得非常重要。他认为一个好的管理层能带领公司克服重重困难,一路披荆斩棘,不断地为股东创造利益。

在两种不同思路的导向下,两位老先生所选的长期持有的股票有着鲜明的区别:

巴菲特选的绝大部分都是传统行业中美而精的公司。

但费舍尔则选择了不少在他那个年代就是风险不小、充满变化的高科技公司。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些公司即便在几十年后依然在某些科技领域傲视群雄,比如德州仪器、摩托罗拉。

相比而言,我更倾向于费舍尔老先生的方法,而且我原本的思维中也是特别看重核心团队的。

当然,我认为巴菲特的方法中也有可借鉴的方面,比如可以选一些已经形成一定壁垒,并且有了一定门槛的公司。

结合这两个思路,我主要把目标定位在美股中一些较大、较成熟,但在某种程度上又有着强烈“冲动”、积极主动的公司。

在昨天的文章中,我提到自己开始有意识关注一些AI方面的美股公司,比如:

近年来再次焕发青春的微软;

一直以来动作频繁的谷歌;

为了建设强大的AI数据中心,开始自建核电站的甲骨文;

在自动驾驶方面动作频繁的特斯拉;

当然也少不了这个领域的大明牌英伟达等。

在仔细评判了这些公司的方方面面之后,我觉得未来最有可能创造奇迹的是特斯拉。

英伟达、微软、谷歌都非常了不起,但我总感觉它们的团队表现出来的气质在发散力和张力方面总有点欠缺,不够“野蛮”。

这种“野蛮”是我认为能够创造伟大奇迹的高科技公司所必备的一种素质。

甲骨文的埃利森已经80岁了,竟然还能想到建核电站切入AI,这足够疯狂,但我觉得他的疯狂没有用在这个领域的核心,他对AI的理解似乎只是一个点,还不够宽广。

而马斯克对AI的理解则够宽并且行为够“野蛮”。他现在的布局一旦成功,未来可能颠覆多个生态。

关于特斯拉,我很认同这样的看法:它不是一个电动车公司,而是一个AI公司。电动车只是一个载体,它最终的目标一定是实现AI自动驾驶。

而为了实现AI自动驾驶,马斯克使用的方案是视觉智能。而要能处理视觉智能的数据,按马斯克的说法当前英伟达的GPU并不是最优方案,因为要能达到理想的处理效果,需要一款能处理视觉系统收集的海量上下文。所以马斯克的团队在研究这样的芯片。

前段时间,马斯克甚至说出要造电动飞机。如果电动飞机都是发展选项,那猎鹰系的火箭能不能也电动化?如果所有这些运输工具都能电动化,那未来他宏大的星际旅行全部都有可能电动化。而电动化的终极目标一定是全部AI化。

也就是说,未来的星际旅行将是AI全程控制的。

除此以外,如果马斯克团队正在研究的这款芯片能够量产,这个芯片将有可能应用到所有和视觉处理相关的AI应用。

与此同时,特斯拉的机器人也还在同步进行......

他所有做的这些事情综合起来看,将会颠覆多少行业?影响多少生态?

我很认同但斌在《时间的玫瑰》中所表达的一个(类似)观点:

买入一个公司的股票,就相当于你把钱交给一个你信任的人,让他去创造奇迹。

对于像马斯克这样的人,我愿意把我的一点小钱交给他,让他去创造奇迹,哪怕失败了都能够接受。

写这篇文章并不是向大家推荐特斯拉的股票,更不是建议大家在什么价位买特斯拉的股票,而是和大家分享我对美股个股看法的改变,以及这段时间以来我从两位前辈身上学到的方法和得到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