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伤的表舅依然执着,纠集了很多人,准备绑了那书记的儿子。已经不是为了钱了,表舅说。我已经感到害怕了,觉得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毕竟我俩有血缘关系,他是我家人。

我同时也感到,我不适合当地痞,欺负欺负人行,真弄起来,我没他那份狠劲。我把事情跟周丹说了,说的很远很详细,起因结果的,尽管我知道她未必聪明,也未必会有什么主意。她的表情挺复杂,像是思考了很久,塞给我二百块钱,让我去劝表舅。我说我哪劝得动,她让我把对她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剩下的就交给命运。文绉绉的,像电影台词。我挺诧异,问她谁的命运,她说我们的。我当时并不理解“我们”指的是谁。

我点了几个菜,一提绿棒子,酒基本全让他喝了,我看不够又要了一提。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但我也不确定。最后他问我,有没有考虑重新读书,他觉得我是这块料,我没回答。饭店的吊灯闪烁跳动着,像被风干扰的蜡烛,灯光昏黄摇曳,我感觉他的脸开始模糊,像个逐渐变淡的影子。

我们走出饭店,他像往常一样搭着我的肩,问我还是不是处男。我有点脸红,支吾半天,最后说了声是。走吧,给你破个处,还能包个大红包,他说。我是期待的,这条街上厮混两年,我也有喜欢的人。说喜欢也不尽然,更多的应该是性冲动,我心底里还是觉得她们脏,周丹也一样。我们趔趄着来到店里,午夜的西兵营街霓虹依旧。那天晚上我肆意的发泄着,从不知所措到驾轻就熟,我把所有热情注入其中,也明白了生命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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