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争论炒作到底是不是DeSci没有什么意义

在tradfi我有一个case,就是帮助中国专利蟑螂公司去澳洲各个大学扫货相对低价的专利,然后炒高价格找到接盘。相当于古早Pump Science。

绝大多数都没什么用,目标就是为了骗中国各级政府资金,甚至引诱其他公司侵权从而诉棍获利

你要非说这么干很恶劣,确实很恶劣。但是大学实验室和老师需不需要这笔钱?真他妈需要。他们苦哈哈做一堆出来,一年工资10万多澳币出点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说Scihub侵权?那又怎么样,也许有的“权”就不该存在,它就是恶法的产物。面对恶法我们该做的是推翻它而不是屈从它

卡兰尼克为了让政府对uber监管无效化发起了Greyball行动。当年我为了让澳洲airbnb host避开政府处罚,也成立过一个IOT公司叫Keyhub,将智能钥匙柜放在店家代替面交check in,极大的增加了政府的执法成本,相当于airbnb时代的混币器

Desci本就该上升到政治运动的高度,不仅仅是让经费不足的研究受到关注和赞助,同时也应该让当权者不允许的研究获得关注和赞助,这才是“De”的意义

《骇客帝国》里architect让20万条机械章鱼杀死20万西安人的暴力主张,人人拥有核弹的“主权个人”理想,也同样应该被公平的由DeSci对待。如果对资金盘的偏见限制了人类公平创造(或摧毁)的能力,那么对于资金盘的恶法就应该在本世纪被推翻

不要被偏见限制了格局